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汇报。
这让木然里外不是人,但是他知道该效忠于谁?
“唉!”木然叹气一声,“我太难了我?”
“老王,操办婚礼就有劳你费心了,给我办得漂漂亮亮的,有问题吗?”
作为总管,这事是王忠该做的,也乐意替主子分忧,可问题不在此,在于金子。
“忠伯,摊上抠门的主,实在是为难你了。”冯冉阴阳怪气的。
“就是!”方圆瞥抠门的老公一眼,“记得迎娶我时,婚房里连件像样的东西也没有。”
“为了哄我上床,什么条件都答应,事后提裤子不认人。”爱缠人的秋波缠着抠门的老公没完没了,跟他翻旧账。
梅朵一脸不高兴,右手抚摸着怀里的小花猫:“杀千刀的当时也是这样哄我,说是会像疼小猫一样疼我,给我大把大把的金子,事后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就更惨了,未能生一儿半女,活脱脱守寡二十年,跟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二十年的青春就这样逝去。”离人泪对抠门的老公的怨恨最大。
“十八岁是风华正茂的青春岁月,年少无知的我被哄,伺候糟老头,好白菜被猪给拱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艾梅左手拿着小镜子,望着镜中那张不再年轻的脸蛋抱怨。
“姐姐们经历过的事我全都经历了,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都晚了,我们的青春啊!”落花仰天长叹,大有哭天抹泪的节奏。
老婆多是面子,也是麻烦,七个老婆你一言我一语,把心中的怨言倾吐而出,光怨气就能把抠门的老公给熏死啊!
“唯女人难养也!”钱万千比七个贵妇还怨呢?
主子们经常拌嘴,王忠早看习惯了,也听习惯了,每次不是摇头就是叹气。
然而,木讷的木然却有些哭笑不得,甚至想逃离。
“我这没问题,”王忠微微一笑,“问题在老爷哪儿?”
“啥?”钱万千一愣。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王忠笑得坏坏的。
这下,钱万千算是听明白了,一脸愁容的他,搓着双手徘徊,心中苦苦挣扎。
七个贵妇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暗自偷笑。
“办!大办!风风光光的办!”思索一会,钱万千脸上流露出喜悦之色,两眼放光,“三十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两黄金的彩礼都出了,还在乎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有老爷这句话,事就好办了。”王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