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娘轰出去。”
“一两金子一壶酒,足足一斤,贵吗?”二狗板着脸,“比起隔壁二两的猪脚,已经很划算了,况且还有位置坐,醉美人比睡美人还美,谁特么长来是给别人白看的啊?”
“就是。”
那些花金子买酒的男人听后,心里愤愤不平,纷纷指责白嫖者们。
这下,白嫖的男人们赶紧掏金子买酒,而凑热闹的女人们纷纷挤出门,宁愿花二两金子买二两猪脚打牙祭,也不肯买壶洒。
隔壁的猪脚西施店,排队的人越来越多。
毕竟,睡美人每天只卖四只猪脚,量有限,错过就只有等明天了,而隔壁的醉仙楼时刻都有酒,先买二两肉,再去喝二两酒,边喝酒吃肉边欣赏美人,那才美哉!
醉仙楼门庭若市,留人睡早知道了,只是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担心生意会受影响,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惊。
“隔壁这姑娘还真是有脑子。”留香微笑着,准备下楼开门营业。
“土匪婆卖的不是酒,而是美色,以色诱人前去喝酒,跟抢有什么区别?”留人睡不赞同母亲的话,觉得花蕾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恶至极。
“人家做的是正经生意,靠的是脑子,来咱们店买猪脚的男人,有哪个不是冲你美色来的,你还真以为你的猪脚好吃。”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爹。”
留人睡每次提起父亲,恨得牙痒痒。
每次听女儿提起老公,留香心里特别难受,她不恨那个男人,只恨不该爱上那个男人。
“你爹不坏,他只是太执着。”留香叹气一声。
“娘,他抛妻我们,你还替他说话。”留人睡越说越激动。
“无论怎样,你记住,他都是你爹。”
留香提醒女儿后,匆匆忙忙走下楼,似乎不想再谈论此事。
“没爹的日子,照样过。”留人睡自我安慰,然后迈步走下楼。
这时,留香已经打开店门,门前排队买猪脚的男男女女,虽比平常少了大半,但依旧不少。
此刻,已是辰时。
留人睡撸起袖子,麻溜的从锅里拿出猪脚,娴熟的挥动杀猪刀,只见刀光闪烁,噼里啪啦一阵响,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只猪脚切成不同形状的块,每块二两,分毫不差。
“二两二两!”留人睡笑意盈盈,嘴里吆喝着。
排队买猪脚的人,一个比一个笑得还灿烂,一手交金子,一手拿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