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武林第一人。”
“承蒙前辈抬爱,晚辈实在愧不敢当。”
听两人谈话的口气,留人睡方知钱多认识西方求败,关系似乎还不错。
“江山代有人才出,希望你这后浪能推倒我这前浪,当今天下除了无名,你就是我最想挑战的对象。”皇甫唯我果真盯上钱多了。
我去!
自命不凡、狂妄自大的武痴,你怎么能跟我小老公相提并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花蕾心里呐喊着,同时也担心皇甫唯我向小老公下战书。
毕竟,以钱多面前的功力,还真不是西方求败的对手。
“前辈,咱们可是老朋友,拜托你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花蕾急了,“再说钱多刚练武不久,你都练了几十年,这对他不公平。”
“我没有朋友!”皇甫唯我连瞧也不瞧花蕾一眼,“再说以他现在的武功也不是我的对手,他是老夫生平见过的最有天赋的武学奇才,别担心,我给他时间修炼,等我找到无名,要是还能活着,他就是我人生的最后一个挑战对象。”
听皇甫唯我的口气,已经将钱多视为人生最后的对手。
花蕾听后松口气了,心里了踏实了,心想只要有时间,就还有机会。
“前辈,我给你当徒弟,这样咱们师徒就不用动武了。”
钱多死皮赖脸,就是不想跟皇甫唯我交手。
“之前我是那样想过,现在我发现已经没有资格当你师父,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是我徒弟,我照样要挑战你,这就是咱俩的宿命,躲是躲不掉的。”
“前辈,我有三四个老婆要伺候,还有七八个娘要赡养,关键是还有五六个刚满百岁的孩子要抚养,求你高抬贵手。”
“别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唯有勤奋苦练,方能对得起自己,希望你如我所愿,完成我求一败的心愿。”
钱多就知道,西方求败这武痴不会念亲情、友情什么的,但凡是高手他都要挑战,甚至连妻儿都挑战,他就是这么一个为武痴狂的狂人。
皇甫唯我语重心长的长篇大论,听得钱多哭笑不得,更多的是无奈,觉得他就是老赖。
赖钱的、碰瓷的老老少少,钱多没少见,像皇甫唯我这种赖着比武的,还真是少见。
“哎!”钱金唉声叹气,想起给皇甫唯我在战书上留的那句话,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钱多没脸没皮,脸皮已经够厚了,可是皇甫唯我比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