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戏剧化的设定和桥段,这些本身来自于它的原作——作为一个故事片所存在的必要商业元素。
然而在八十年代初,这是有些突兀和稀奇的。
这既让小说得到了喜欢,也让小说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它是幻想的,它几乎不可能发生。
恐怕刘芯武写这一篇文章的时候正在嘲笑:当余切遇见了社会事件,因此让小说得到超常规的追捧时,文艺界也正在进行另一个事件,你也想不到我能这样联系。
王世民不想让两个年轻人过于焦虑,尤其是不想让余切焦虑,“余切,你是个作家,你的任务是好好写小说,这些场外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他叹道:“幻想文学……幻想难道不好吗?人本来就是爱幻想的,为什么连幻想也要分个有价值和无价值的,谁不爱做白日梦。”
“我马上有个高级别座谈会要参加,到时候我代表《十月》和刘芯武沟通。”
“——那我们做什么?”骆一禾问。
“写小说,作家的事情,就是写大家喜欢的小说,说起来最简单,也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