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冷漠。
“这不是想你这个小舅子了嘛，你姐姐最近可是消瘦了不少，她还一直惦记着你呢，只不过她的身子骨不太好，所以我代替她来见你。”徐天睿含着笑意说道，而他的眼睛一直观察着程文亮的表情。
只是可惜，尽管他尝试着激怒程文亮，程文亮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了，只是他没有看到程文亮放在桌子下的双手此刻正死死地抠着桌子，就连指甲都深陷其中。
徐天睿有些失望地坐在了椅子上，百无聊赖地说道，“这次来呢，是跟你说一件事情，南城的物资因为天晴寒冷缺乏物资，所以想从你这程氏商会中暂借一些解了燃煤之急。”
程文亮嘴角一翘，问道，“这应该是你的主意吧，也只有你徐天睿才会干这样的事情。”
“不错，这正是我的主意，不用谢谢我，毕竟是一家人，这种好事我自然不会忘了你，我既然亲自来了，就没打算跟你商量，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办就行了。”徐天睿看着自己的手指甲说道。
程文亮的眼中闪烁着犹豫，但是想到了他的姐姐，他还是妥协了，对着徐天睿说道，“行，我会调一部分物资交给南城，你可以离开了吗？”
徐天睿突然站了起来，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双眼死死盯住程文亮，问道，“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程文亮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脸让我怒气丛生，你的声音让我怒火中烧，每看到你一秒，我都感觉到我的灵魂都在燃烧着怒火，如果我是一名异能者，必定会将你蹂躏至死，这样，你满意了吗？”
徐天睿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程文亮，你姐夫我还有应酬，先走了。”随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办公室。
程文亮死死地盯着徐天睿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感受到程文亮的杀意，徐天睿不但不生气，反而十分高兴，大笑着离开了。
等他下了楼，那个看门的伙计连忙弯着腰说道，“徐爷慢走。”
徐天睿眼睛都不看他，直接说道，“以后干活有点眼力见，不然在这南城中，可是很容易把命都给丢了的哦。”
伙计听到后瑟瑟发抖，一个劲地点头。
程文亮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徐天睿离开了程氏商行，他的指甲不断低落着鲜血，而他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他的眼中只有仇恨，缓缓说道，“徐天睿，只要我程文亮还活着一天，就不会放过任何将你杀死的机会。”
他回忆起了那段悲惨地经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