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便得罪对方。
“原是这样。”崇晟帝眉眼舒展。
杨尚书对着祁国公鞠一躬:“国公爷,犬子无状,冲撞了。”
“不打紧,不打紧,都是误会。”
“嗯,既然是误会,那此事便就此揭过,不过……”
崇晟帝话音一转,看着祁国公斥道:“祁国公,你那外室既已有孕,便好生带回府里,莫再让她留在外头。”
“是!是!”祁国公松口气,正要从地上起身。
崇晟帝又道:“苏德运,你下朝后随祁国公走一遭,亲自看他将人带回府安置,另外,传朕的口谕给崔氏。
其性善妒,致内闱失和,且于子女教养多有疏失。罔顾妇人柔顺、慈惠之德,累及家族声誉,令其速改前非,好生自省!若仍执迷不悟,朕定不轻饶于她!”
“是!”苏公公应下。
祁国公又谢了一番恩,无论如何,今日,他与国公府脸面算是丢尽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苏公公笑意不减跟在他身旁:“国公爷,请吧。”
祁国公只得拱手。
祁书羡原本还想上前质问,见此,再想到接下来还要发生的事,烦闷之下连国公府也不愿回。
上了马车,随意去了一家酒楼之中。
而祁国公这边,在苏公公的陪伴下,很快,便去廊门巷子里接了陶氏。
陶氏坐上马车依旧晕晕乎乎的。
她从前之所以一直想方设法,想要有孕,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母凭子贵堂堂正正搬入国公府。
谁能想到呢?
只是受一次惊吓,她的愿望居然真的实现了!那她真真愿意多受几次这样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