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府医,也长吸口气。
祁书羡也想到,商行聿一个废物居然会武功!
三十鞭,每一下看起来都不重,但偏偏,每一鞭都用了内力。
这才导致鞭痕处的皮肉全都裂开。
府医正在上药。
一道身影便从外冲进来——
“大哥!她怎么说?我是不是明日便能回书院了?”祁书朗刚进来就看到祁书羡背上的血迹。
脚步猛地一顿,睁大眼:“大哥怎么回事?你不是去找嫂、去找她了吗?怎么会受伤?”
祁书朗不可置信!
大哥武功那样好,什么样的人能伤他至此?
除非是他站着不动让人打的!
看这伤口都是在背上,难道大哥得罪什么贵人了?
祁书朗都能想到,祁国公自然也能想到,因此一时也没逼问。
直到两个府医包扎完离开,祁国公这才准备问他。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
祁书羡先看向了旁边的祁书朗——
“书朗!告诉我,你为何会被书院赶出来?”祁书羡语气严厉。
祁书朗一顿,眼眸闪了闪,“我也不知道,只是山长说我不能留在书院了。”
“说真话!”祁书羡猝然抓住他。
祁书朗吓了一跳,对祁书羡这个大哥,他向来敬重,也因此,才觉得上赶着嫁给他的盛知婉,根本不配当自己的大嫂。
可当盛知婉真的和离,他却连书院都进不去了。
祁书朗心中恨毒了盛知婉。
被祁书羡抓着,眼眶瞬时红了。
“好了!你吓唬他做什么?”祁国公脸色阴沉:“你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祁书羡深吸口气,将茶楼的事说了。
“什么?她疯了?!”祁书朗瞪眼咬牙,盛知婉居然敢让大哥对她行稽首礼?
她不是最爱大哥了吗?为了大哥处处倒贴。
如今居然这样折辱大哥!
祁书朗气得咬紧牙龈,眼中划过一抹阴狠。
祁国公也没想到盛知婉才刚和离,居然就这般不给国公府面子。
书羡无论如何都是她曾经的夫君,让自己的夫君行稽首礼……
简直、简直不知所谓!
祁国公手掌狠狠拍在榻上,气得脸红脖子粗。
祁书羡却不想再谈此事。
他看向祁书朗:“你老实告诉我,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