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处理这些信息,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
傅金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张脸都咳得胀红。
傅盛炀的坐位在傅金云旁边,他起身给傅金云顺气。
“您老人家可真行,喝个茶也能把自己给呛到。”
傅金云缓过劲来,不服气道:“啊!人老了嘛,不可以啊!”
傅盛炀揶揄他,“可以,可以,谁敢对您说不可以啊。”
傅金云扬眉,“小月可以对我说不。”
“得,她最宝贝了,比我这亲孙子都宝贝。”
“当然。”傅金云下巴一抬,很是得意,
“小月可比你体贴,下棋的时候会故意输给我,让我高兴。会给我弄泡脚的中药包,会表扬我的毛笔字,会给我的毛笔找个家,你......”
傅金云目光上下扫一遍傅盛炀,语气嫌弃,“只会给我钱。”
“是是是,您孙媳妇最好、最贴您老人家的心。”
冷家小姐的话题,就此被爷孙俩斗嘴掀过去。
傅金云脸色好了些,他开口问,“仕则,你还回卡麦隆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冷仕则,被问起,他把放在桌下的手拿起来。
“江勉之家的孩子出事,他受了牵连,人手派不过去,我的去处也不好定。”
原本,他是卸任回国为父亲养老。
江家出事之后,具体工作安排,目前也还没有人找他谈话。
说到江家的事情,一时气氛安静。
冷仕则也以为傅金云是想打听江勉之这个女婿以后的去路,才透露江勉之受牵连的事。
但看眼下的气氛,显然是他会错意了。
“晚棠做错事情,我没有偏袒。江开的事,是他自己走错路,该如何就如何,我并不是帮亲的人。”
傅金云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肩膀一松,暗暗呼一口气。
以前傅金云多宠傅晚棠,在座的人,除了傅盛炀这一辈的三人,其他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现在傅金云能说出如此一番话,说明他已经知道一些事情。
“老傅,盛炀已经独当一面。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蹦跶吧,江开也不姓傅,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
从小一起到老的兄弟,两人差不多的年纪娶妻生子,冷是德知道傅金云这个兄弟过得多不容易。
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只有盛炀一个孙子。
傅晚棠不是个省心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