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只剩油渍的墙角,觉得有些心虚,正欲转身离开,犹豫片刻后,又折返回头。
他把刀与枪全都收起,转而拿了一缸酒,还有那只燃烧的火棍,心满意足的走出店铺。
“他怎么在这?”
刚走到门口,陈伶便看到晕倒在地的店主。
他喊了两声,对方并没有醒来的迹象,陈伶环顾四周,只能暂且放下酒缸将其丢入附近的房间中,锁上房门。
他刚走出屋子,便听到一阵沙沙声从对讲机中传出。
“这里是席仁杰……我把寒川街也肃清结束,现在整个西面应该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对讲机中,席仁杰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是嗓子都快干裂,言语中透露着浓浓的虚弱,
“但我的身体好像也快到极限了……陈伶,你还好吗?”
陈伶拿起对讲机,神采奕奕的回答。
“我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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