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一时半会儿走不开，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了，在我这里走之前我就给你算了一卦，路上会遇到点儿……”
聂老在电话那边说话的声音，在苏素的脑子里搅动着，令她不由得汗毛立起来，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她敢百分百保证，近几年来她从未去过西边那处郊区，所以聂老的话，格外令人瘆得慌。
“歪？喂，苏丫头你那边是不是信号不好啊，怎么没动静了。”
“那个，聂老，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遇上了点儿麻烦……”苏素沉下心来，声音平稳，完全看不出来上一秒还在恐惧着。
……
“好的，广告回来欢迎大家，接下来我们继续讲解第三精神病院门口的垃圾袋详情。”
电视机上某脸部打马赛克的大妈穿着一身橙黄色工作服，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在接受采访。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大清早的哪里会有这种不要脸的声音，结果打开那个黑口袋一看，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