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只需要知道,玥菱活得好好的,别信外头那些流言便好。”
“好,我谁都不信,就信你。”陆老夫人笑了笑,又问,“听闻你去庐阳为太子殿下寻医,可寻找了?”
“嗯,”她扭头看向薛深,“就是他。”
突然被点名的薛深不由笑了笑,谦虚道:“在下薛深,见过陆老夫人。”
薛深顶着一张年轻的脸,一开口却是个老年人。
陆玥菱小声在陆老夫人耳边解释了一番,陆老夫人这才点点头,“这一路,劳烦薛神医照顾玥菱了。”
薛深摆摆手,“陆老夫人客气了,她哪儿需要我照顾。”
陆老夫人连忙招呼人给薛深看座,还亲自给薛深沏了杯茶,这倒是弄的薛深有些不好意思了。
见陆老夫人给他端茶,他连忙伸手去接,没想到不小心握到了陆老夫人的手指,两人都是一愣。
随即陆老夫人便不动声色地缩回手,“薛神医既是神医,想必医术一定非常了得,不知薛神医对太子殿下的旧疾可有把握?”
把握倒是有,但他能把握的是,这病肯定治不好。
薛深看了一眼陆玥菱。
陆玥菱解释:“祖母,我们才刚回到皇城,还未曾去太子府,薛神医也未曾见到殿下,现在说还太早了。”
陆老夫人点点头,“哦,这样啊!”
片刻后又反应过来,“那你怎么不先带着薛神医回太子府?跑我这儿来做甚?”
“祖母莫急,薛神医他跑不了,我们明日再回太子府不迟,我还想在这儿住一晚,好好跟祖母说说话呢!”
陆玥菱顿了顿,又说:“不过,还请祖母暂时不要声张我们的身份,就只当我是您的故交,多年不见我们有许多话要说,故而您将我留宿一宿,秉烛夜谈。”
虽然不知道陆玥菱为何要这么做,但陆老夫人向来疼她,她提出的要求,陆老夫人从来都不会拒绝。
于是,她便以祖母故交的身份在府中住了下来。
“那薛神医......”
陆老夫人有些犯难,让一个小厮住客房未免有些奇怪,可让堂堂一个神医住下人的屋子又有些不妥。
薛深摆了摆手:“无妨,给我个厚被子,我在院门外对付一宿就成。”
陆玥菱想了想,“我记得祖母后院有个闲置的杂物间,不如就把那里收拾收拾,让薛神医住在那儿吧!”
陆老夫人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