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中倒是有两件事情成为百姓的饭后闲谈。
一个是济沧侯之女被赐婚,一年后要嫁给太子做侧妃。
听闻济沧侯知道后,把褚秀灵狠狠打了一顿关进房中禁足。
还有一个嘛,便是陆府二小姐要入瑞王府为妾一事。
听闻陆府二小姐与瑞王早有私情,结果在晚宴上被撞破,圣上大怒,最后不得已才为二人颁了一道圣旨。
说是挑个吉日便能把人抬进府里。
结果才佳宴结束没过十日,瑞王便抬了几箱聘礼放到尚书府,直接把人给接走了。
不少人开始猜测,陆尚书这是未雨绸缪,脚踏两条船啊!
若是这太子早逝,瑞王继位,那他岂不是两头都占了。
这女儿生多了就是好,难怪尚书府至今都后继无人。
这些打趣的话听在陆元文耳中,气得他青筋直跳,可偏偏又有口难言,陆心瑶被抬走当日便大病了一场。
这日,陆玥菱送走谢宏羽,而后回了一趟尚书府,见陆元文躺在榻上的虚弱模样时,她不禁有些不忍。
“父亲。”
陆元文睁开眼,“你来了。”
她接过下人手里的药碗,轻轻吹了吹:“听说父亲病了,还不愿喝药,女儿放心不下,便来看看。”
她将勺子放到陆元文嘴边,陆元文却把头转向了另一侧。
“父亲,您为何不喝药?”
“我不喝药,就是在等你。”陆元文挣扎着坐了起来,“如今你妹妹要嫁去瑞王府做妾,你满意了?”
陆玥菱脸色冷下来,将药碗交给下人,“你们都退下吧。”
待下人都走后,她才开口:“看来父亲是从二妹妹那儿听说了什么,但方才父亲问的话我只能说,我不满意,因为这还远远不够!”
陆元文眼睛一瞪:“她是你妹妹!就算陈氏有错,你也不该怪到她头上,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要她为我娘偿命!”陆玥菱眼眶一红,拿出一个锦盒,她打开锦盒,露出里面的那张手帕,“父亲可知这是何物?”
陆元文愣了一下,“一张手帕。”
“不,这是害死我娘的证物!”陆玥菱把手帕拿出来,将下方那个扭扭歪歪的“桦”字露出来,“小时候二妹妹总是不愿学刺绣,就连伺候她的丫鬟绣工都比她好,这个“桦”字全府上下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绣成这样。”
陆元文更迷茫了:“就算她绣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