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信自己没看错,那两人,正是易启谦和易南汐。
...
半小时前,南汐回房洗了个澡后,陡然想起什么,她发信息给易启谦。
“一个星期了,让我见他们。”
“好,你出来,我在庭院。”
小雨后到处湿哒哒的,南汐并不是很想出去,可易启谦的脾性她很了解。
他心情不好时,势必会脱下那层温润的皮囊,她反抗没什么意义。这么想着,她换了件白色衫,趿着拖鞋走出房间。
易启谦软禁杨氏夫妇,好听点是给他们养老,四到五日不定期会允许和南汐通话报平安。
一年无数次通话,每次都是威逼利诱下安排好的台词,“南南啊,不用担心,我们在这里住得很好,易先生很照顾我们。”
和以往一样,两张椅子一面墙,周遭无陈列物品,手表被摘下,连眼镜都做了特殊处理,整个环镜捕捉不到一丝丝线索。
“那就好,我很快会去接你们。”
“小南啊..”杨老欲言又止,拍录像的人似是做了个什么动作,他喉咙有些发涩,连呼吸都不太敢,“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前胸的纽扣,随着通话的结束被解了一颗,易启谦的掌心滑过她的颈脖。
“一定要在这里吗?”他的吻落下来,她的气息仍平稳得不像一个活人。
他短暂离开她的唇,另外一只手流连于她的背脊,“那你想在哪里?进我的房间。”
他的话语含糊,微微张口.含住她的下唇,“你愿意的话,我没意见。”
一个通话换一次亲密,这是她作为情人的义务。
南汐侧过身,“不愿意,”她看了下时间,提醒他,“还有七分钟。”
强迫当然没什么意思,他要的是她发自内心的接受。
几步开外,有黑色的影子落在墙壁上,易启谦知道,有人走出了阳台。
他垂眼,手指轻轻捏住南汐的下巴,“七分钟?不知道的以为你把自己卖了,按时间计费。”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一定是禽兽。”
“在你心里,一贯如此。”
说完,他用力地捏住南汐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来,和自己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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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前,陆北晟带着奥古离开。
草坪地上,易启谦伸臂拍了拍他的肩,“一切顺利,我在加州开好香槟等你。”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