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株高粱长胖了就会变成玉米,也不是每一个黄皮肤的孩子到了西方就会变白。
当郝刚从报纸上得知陈翀的消息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他没有继续关注陈翀的消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离开滋养成长的土壤,再好的苗子也会枯萎。
叛国者,从没有好下场。
演唱会在继续,观众依然处于高潮之中。
如果说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是海川醇,那么帅毛的《涛声依旧》就是铁观音,滋味不同,但都是享受。
郝刚坐在座位上,安静地享受着眼前热烈的气氛,元月上蹿下跳的身影在身前晃动,他只是在元月快要发疯时及时镇压一下。
郝刚内心很平静,这些歌曲虽然动听,但对他已经没有了吸引力。
曾经沧海难为水,历经劫波是为真。
作为重生者,他有资格忽视眼前这一切,不管是演出的形式还是蕴含的感情。
舞台上一群群的人上上下下,郝刚发现自己过去忽略了太多的名人,有些人听过没见过,有些人见过没听过,这次人和名字对上了,世界忽然精彩了许多。
元月又激动了:“郝刚,是岗岗,是岗岗!”
元月的手汗津津的,跳了一晚上,这丫头也不知道累。
郝刚指了指耳朵,元月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郝刚说:“我听到了。”
下一个节目是岗岗的,作为甜妹子玉女,岗岗天生就有亲和力,邻家小妹的形象会让每一个爱心大哥哥油然而生一种保护欲望。
岗岗带着一群甜妹子蹦蹦跳跳地跑上舞台,青春气息瞬间在工体里弥漫开来。
尽管和岗岗已经有过近距离见面,但眼下热烈的氛围还是让梅七和李波不争气地激动起来。
“哎呦”一声,元月和一群女人都捂着嘴笑了,萨拉金娜若无其事地抬起了高跟鞋,只剩下梅七抱着腿在李波诧异的目光中龇牙咧嘴。
嫉妒,这是女人的天性,吃醋,这是女人的专利。
老毛子也不例外,尽管梅七还没有能光明正大地牵过萨拉金娜的手,但丝毫不妨碍萨拉金娜行使吃醋的权利。
郝刚幸灾乐祸的看着梅七出糗,然后又朝李二少那边瞥过去。
“夕阳河边走,举目望苍穹,袅袅炊烟飘来了思乡愁,多少回朝夕晨暮思念着你哟……”
声音飘来,全场静籁,十万人的上空只有淼淼的情丝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