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说道:“我是个舞刀弄枪的粗人,说话粗陋了些,但决计没有强求的意思,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希望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目光灼灼,心意缠绵。
嘉月呆愣一瞬,桃花宴?
难不成她在花格后头躲懒被瞧见了不成?
嘉月思量着沉默了片刻,语气清冷且坚定,“请公子自重,且为了你我声誉着想,还请公子避忌着点,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谢子桓脸上一黯,蠕动了几下嘴唇,慢吞吞吐出一句:“是子桓失礼了。”说罢,拱手行了个礼,低头离去了。
嘉月在后头看了他一会,低声吩咐采萍去送送。
采苓在一旁问:“小姐即刻要回去吗?”
“沿着池子走走罢。”
蕖池中的荷花和荷叶都凋敝了,只戚戚然立着几株干瘦的残枝。天气寒冷,水里的鲤鱼也不爱动换,唯有食物才能让它们心甘情愿地游动起来。
主仆两人立在白石栏杆边,嘉月拿着鱼食往水里撒去,似乎心不在焉。采苓看着主子神色异常,也不出声,只在一旁静静站着。
采萍一溜烟跑了回来,嘉月侧头看她:“人送走了?”
“是。”采萍想了想,又说:“谢公子好似颇为失落的样子。”
采苓打量了四周一眼,趁此时只有眼下几人,走近了两步试探着说:“我瞧着那谢家五公子倒是个情真意切的人。”
嘉月盯了她一瞬,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采萍眼珠一转,掩嘴轻笑着,拖长了尾音道:“书上说了,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女儿家得嫁一个能疼惜她的如意郎君,愿意娶你疼你,把你捧在手心儿里的。”
嘉月噗嗤一笑,转头莞尔道:“好不怕臊,这话你又是从哪个话本子上看来的?”
“小姐可别不信!”采萍梗了梗脖子,嘴硬道。
嘉月轻笑了几声,看着她摇了摇头,但还是说:“既如此,那你且跟我说说,那些落入俗套的才子佳人,可有一个是得了个好结果的?”
采萍这次倒是皱着眉头想了会,可惜冥思苦想了半响,也没能想出一个来。
采苓偏头瞧她一副沉思犯难的模样,也笑着打趣:“你瞧,这便是了,可知这都是诌掉了下巴的话,偏你这丫头还信得真真地,怕是看魔怔了罢?那些书呀都是一个套子,左不过是些风花雪月佳人才子的,最没趣儿。”
采苓不禁又羞又恼,面色红了一大片,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