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可以想其他办法的,为何,如此,拼命。
话梗在喉头几转,子鱼终没有说出口。
北冥长风懂她,她也懂北冥长风,可是……可是……
晶莹泪珠滴下,丝丝点点都是无法宣诸与口的爱。
我爱着你,所以我不想你置于险地,不想让你遭受任何的危险。
我也爱着你,所以就算拼了我一条命,也要求得你平平安安。
是谁说,愿以泥做一个我一个你,在把你我打破融为一个你,那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不必为了其他而去在意。
爱到深处无怨尤,如此而已。
香离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拥抱在一起无声饮泣的子鱼和冷着脸却满眼温柔的北冥长风,贝齿轻轻咬住红唇,感动微红了眼眶。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弃,大哥和大嫂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伸手揉了一下眼睛,香离轻脚轻手的准备离开,不打扰北冥长风和子鱼,不想还没走出一步北冥长风突然抬起头来,朝她做了一个手势。
香离顿时一楞停步,她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北冥长风手腕微动,轻抬手一物就从他袖袍中朝着香离抛去。
香离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双眼中惊讶之色一闪后抬头与北冥长风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和风轻轻从窗外拂过,深秋的风除了冰寒入骨,还有含情脉脉。
太阳,今日正好。
北冥长风的伤势说重也重,说不重也不重,反正接下来的日子里,子鱼抛开一切事情一心只照顾起北冥长风来。
北冥长风本身武功很高,这伤势虽严重,外依药物辅助内有内功治疗,在子鱼的照顾下,那是一日好过一日,几天下来,那胸口狰狞的手掌印都消失了不少去。
这日上,半月轩里。
子鱼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床,上,北冥长风正好收功,闻声睁开眼来,看着端着药小心翼翼走过来的子鱼,北冥长风不由皱眉道:“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好,你何必如此操劳。”边说边从床上走下来。
子鱼闻言摇头:“我不放心,你手下的人都有奸细,这府里的人我还能信的过谁,我亲自给你熬药,你我都安心。”
北冥长风走到子鱼身边伸手接过药,闻听子鱼如此说,不由沉声道:“你太草木皆兵,府内不可能有奸细,奸细只可能在……”
子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