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在下浦城县学的。”
“恩?浦城县学?”
“正是。”
“我只听闻浦城有个南峰院,今科状元章子平出自此,唯有这等人物方配得上与我结交。”
章越……
“这位兄台……”
“我没功夫与你闲聊,也无暇知道你的名字,我来此即是入了国子监的,至于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于我而言都是一样。”
章越转了一圈回来不由感叹,这都是什么学霸啊!
一个个比自家二哥还狂!
正当独自感慨之际,一名学官下来道:“将你们三篇策论都交给我,一会念到尔等名字即上堂来。”
章越等人都将记载着史策的卷子交上了。
不久先师堂里,开始依次叫名字。以三人一波陆续进入先师堂,进去后过了一刻多钟的功夫,即是离开。
从早上等到中午,对于习惯了吃点心的章越而言,此刻有些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郭林将带着的炊饼分给章越与何七吃。
众人嚼了几口,即听到学官喊道:“浦城县学章越,郭林,何必行!”
三人一时手忙脚乱,边收拾边吞咽下炊饼,然后一并走进先师堂。
至此后,但见上首摆着数条长案,分别坐着是州学学正,助教,直讲。坐在正中的必是州学李学正,至于孙助教也有在场。
众人一边过目着三人策论。
一旁自有人道:“若州学举去国子监,当离乡永寓京师,这等背井离乡,辞别家人之苦,你们可受得?不必即刻答我,你们自己好好思量一二。”
片刻后,此人问道:“可想好了?”
三人一并道:“为求学明圣道,不敢辞苦。”
此人点了点头道:“辛苦是一,路途艰辛是二,从建州至汴京,南京皆是千里迢迢,而且道路不宁,时有群盗出没,一不小心即丢了性命。若到了汴京,南京,若考不取国子监,还得再返回建州,不仅白费功夫,还得遭此颠沛流离。”
“此中你们可细想一二,不必着急答我。”
宋朝得治安确实不太行。
朝臣上疏有云,自西鄙(西夏)用兵以来,物力穷困,人心怨怼,朝廷又不能安抚,以至于群盗蜂起,入州城打劫者,三四州。盗贼以小和大,以至于成巨盗之势。
盗贼连防御森严州城都敢公然打劫,还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路途上的行人。
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