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禧则是脑子搭错了线。
之后多年与党项的战争中,西军内部争功诿过的现象层出不穷。
打杂鱼部队,各个争先,遇其精锐,就相互推诿。
不过西军还是比明末那些军头好多,那些军头才是怯于外战,勇于内斗。
清朝自入关后,几乎没打什么硬战。
原先在辽东被清朝揉搓的辽东军阀,一旦调转枪口了,战斗力爆棚。
将欺软怕硬的本质暴露无遗。
南明那些武将官员也是,清军一来要么投降,要么上吊,但内部争权夺利,打自己人和农民军倒是内行,一下子变得更外凶猛。
大家都想打比自己弱的,不想打比自己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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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折可适一语道破,你们除了郭祖德外,哪里是来解围的,都是来抢夺军功的。
外围的这些杂兵消灭再多,都无济于事,击破不了城下的党项精锐,根本无益于大局。
当年兰州之战,宋军也歼灭了党项杂兵十几万,但是精锐的步跋子,铁鹞子,御园内六班直这些兵马,却没有解决掉。
如今也是一样。
你们只打外面那些咸鱼,不直冲城下打党项精锐,有什么用?照样解不了平夏城围。
所以刘昌祚这么说,也是给诸将挽尊。正所谓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众将们都不说话了,刘昌祚继续道:“贼寇势众,一时难以争锋,我军亦谨守等待战机,不可浪战而折损了锐气。”
“一旦西贼野外毫无所掠,则必然依其辎重,到时我军一面与其兵马对峙于此,一面袭其辎重,则贼必败!”
听了刘昌祚之言,众将仍是担心。
折可适道:“有郭公在城,诸位有何忧心?我以项上人头担保,平夏城必不有失。”
听了折可适的话,众将这才没话言语。
刘昌祚肃然道:“诸位回去各自将兵马展开,一旦城下西贼兵马退兵,便各个道路伏击!”
“若贻误战机者,军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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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帐出来,熙河路出身的苗授,苗履父子,自是一脸云淡风轻。
这些年熙河路什么军功没拿过?
跟着老,大,小三位章经略相公,及李宪,王厚。
苗授已官至节度观察留后,苗履凭着父荫及自己这些年的军功,不到三十岁已是官至横班。
方才在大帐内,苗履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