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了,我近来多次提及明明德!”
“赦免这些人,也是让他们体念陛下的圣德!”
蔡确道:“这边体念陛下的圣德,那边就体念我的不是了。”
“以后我蔡确死无葬身之地,便是拜你今日所赐!”
章越拂然起身道:“持正,你这是何意?我难不成会害你不成。”
“我仔细思量之前的事太过了,这些人小以惩戒已是足够了,但寒冬之后也是有有温暖如春的时候,就如同这寒冬,难道是一年四季的景象不成?”
外头寒风刺耳,蔡确听着这一切冷笑道:“冬日肃杀之后,岂有余孽。”
章越道:“杀是杀不完的。施政之道一张一弛,一宽一严。此事我已是定下了,不必再商量!”
蔡确道:“章三你以为我不知你的意思。你要辞相了,但生怕我坐了你的位置,故布置下这些手段,留下这些人。既令自己收得名誉,又让我以后在这个位置上坐得不稳。”
“好手段,好算计!”
章越道:“持正,你真当如此?”
蔡确道:“章三,你才是忘恩负义如此,这些年庙堂上若无蔡确,你欲改制反对之声有几何?”
“如今改制初定,你就卸磨杀驴,将我这些年做的事都丢在一旁。”
“你再来收拾人心是吗?”
章越道:“持正,这话不对了,这些年的大狱是我让你办的吗?”
蔡确冷笑。
章越道:“持正,你要如何想是你的事。然现在朝廷大政,我自有分寸。”
“至于你要如何,等你以后坐上我的位置再说吧!”
蔡确道:“章三,你这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从今日起,你我二人恩断义绝!”
说完蔡确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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