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王安石道:“陛下心中既已属意章越管勾国子监,那么臣如今也唯有赞同。”
王安石此言还是很勉强的,不过官家已是很高兴道:“章越随朕两年,屡有建言献策之功,但朕也不好一直用他在身边,这不是历事磨练人才之意。”
“相公以学校之任为重,朕是知道,如此便多提点他则个,看他是不是历事之才。”
王安石道:“章越绝对是历事之才,但臣担心他与苏轼一般与臣所论不合。”
“他人也罢了,若不听话,臣大可易之,但章越乃陛下私人,臣怕臣的话他听不进一句,若是易之,也怕陛下的面上不好看。”
官家闻言道:“诶,相公何出此言,新法之事为朕与相公之大计,章越若不听相公的吩咐,朕便责他,若是再不听,朕就免了他的职,如此相公可满意否?”
王安石有了官家这句话稍稍放心,然后道:“既是如此,臣便无话可说了。”
当日之后,朝廷立即颁布几条人事任命。
苏轼由判官告院改为开封府推官。
章衡升作集贤殿修撰。
至于章越则兼管勾国子监。
原判国子监的陈襄则升为知制诰。
章越的岳父吴充则卸谏院之职,改知审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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