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横,他并不是没有审讯过其他人,知道有些诚心报复的人会在他侧过头的时候咬掉他的耳朵。
他不确定刘才是否会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说他是不会选择离他更进一步的。
“要说就说,不说的话,你就在这里被我打死吧。”
“这样也能够除我的心头之恨。”
皇甫殊这样说道,眼睛里的狠厉溢了出来,他又握了握手中的鞭子。
刘才这是一点小君子都不敢耍了,他连忙开口道。
“大人,我是受人指使的,并不是诚心想要害你们的,其实我想要害的是福宗主……”
什么?
皇甫殊瞪大了眼睛,身体微微僵住,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
难道说这是属于他们福延宗的内乱,而他锦云宗只是不小心牵扯其中?
但是他又思考了一会儿,要是这样的话,副宗主会把这个人交给他吗?
他会不会是在耍什么?小心眼儿?
皇甫殊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抬头再次看向了有才的眼睛却是充满了清明。
“你想要害福宗主?我凭什么相信你这句话?”
“而且你想害福宗主,难道不是有很多机会吗?会在一个小小的阴阳明环之上做手脚。”
“而这阴阳明环又这么恰恰好送给了我锦云宗?不要再找借口了,要是再不说真话,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的。”
皇甫殊的眼睛越来越冷,周身也散发着一股寒气,犹如冰块一般寒冷。
刘才叫苦连天:“皇甫宗主,你一定要听我说,我和胡延宗宗主是素日一来的仇敌他杀我父母,而我只不过是存活,我卧薪尝胆几十年,就是等学会了他们的秘术,用秘术给他致命的一击。”
“谁曾想……”
刘才哭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是报不了这个仇啊……”
突然刘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将自己所有的情况缓缓告诉皇甫殊。
皇甫殊起初是没有耐心听别的宗门密辛。
但是后来刘才所说的却让他目不转睛,耳朵仔仔细细的不漏刘才所说的一言一语。
“黄副宗主你可别看福延宗宗,现在是用符纂修为,你不知道他们制作这幅字是需要人血的。”
“而特殊人的命格则是他们最想要的宝物。”
“而我的父母就是这正好就是他们想要的命格……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