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
孔绳心里沉吟:“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嘴里却继续问道说:“那你为何在此?”
丁真面露难色说:“那这就说来话长了……”
孔绳要求说:“可以长话短说。”
丁真叹息说:“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那啊,从我有了记忆开始的时候,一直都是随着一位叔叔到处流浪。
我们靠着卖艺说相声、说评书为生。
我曾经也向叔叔询问过自己的身世,但是每次提起来,叔叔总是一言不发,默默的饮酒,总会大醉一场。
所以,至今,我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尤其是,我们来到了这东一村之后,还没有开始表演,就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变故,使我的叔叔直接故去了。恐怕,我的身世,会永远的埋葬在过去了。”
对于丁真的过去,孔绳自然不会关心。
此刻,孔绳听到了丁真言语当中,提到了“可怕的变故”,心中一动,赶紧询问说:“你说的那‘可怕的变故’,是否说是这些丧尸的起源?”
丁真:“‘丧尸’……你们称呼这些没有理智,都腐烂了的尸体为丧尸?嗯,果然很形象。”
说完了这句话后,丁真沉声缓缓道:“不错,这场‘可怕的变故’,正是说的这些丧尸。
三天前,我同叔叔来到此地,找到了村长,给村长缴纳了几笔治安费、卫生费、场地费后,并且表示表演的收入,也可以同村长四六分成,当然了,是我们四,村长六。
村长沉吟了很久,终于同意了,但是他说这是看我们我们态度诚恳的份上,才给做出的让步,不然的话,肯定要三七分成。
谈妥了交易后。村长表示说:‘你们原来是客,今天中午,我就在云居山酒家,摆席设宴,权当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我叔叔推辞再三,都推脱不出去了,只好答应了下来。
在路上,我还悄悄的对我叔说:‘叔,请客这么好的事,你干么总是推脱,反正不用我们出钱,大吃一顿不好吗?’
我叔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瞧着我小声叹息说:‘丁真啊,你咋这么天真呢。你当是这村长真的好心好意请我们吃饭呢,到时候,肯定是你叔我买单啊!’
我当即啊了一声,我是真没想到,这简单的请客吃饭,也有这么多道道。
很快,我们就到了这云居山酒家,也就是我身后这家酒店,进去了后,村长就点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