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您带夫人出席,以为这件事是可以问的。”
厉天爵不可一世惯了,没人可以威胁他!
主持人的话几乎让他雷霆大作,温语澜见状暗自捏了捏男人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想到母亲在父亲面前委曲求全,自己若是揭竿而起,母亲在老宅的生活恐怕会相当艰难。
他只能强硬忍下。
主桌的厉震霆则脸色惨白,没料到儿子的婚事,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但当着直播镜头,他不易动怒,只能扯出一抹虚伪的笑,撒谎:
“既然大家都知道,我也不必再隐瞒。儿媳是素人,不适合在外抛头露面,因此选择隐婚。”
主持人很不友好:“素人?厉老爷虽献身公益,但不可否认您在商界成就颇高。生意人怎会接受素人进入豪门?”
厉震霆的脸色挂不住:“陈年往事,不必再提。集团的事早就交给爵儿全权打理,我现在就是普通人,与商界再无瓜葛。
何况当年我白手起家,从商前我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有了一些成就也不能高高在上。儿媳是素人,我倍感亲切。”
厉震霆回答得滴水不漏,主持人见探不到任何八卦,只能结束直播离开了。
众人一走,厉震霆勃然大怒:“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天爵不为所动,也不愿与父亲争执。
金刚唯恐父子俩发生矛盾:“厉老爷,厉爷被人算计了!结婚的事我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今天两人正打算离婚呢!”
“离婚?”厉震霆被气坏了,“我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刚承认你的婚事,你转头就要离婚?这不是让我打脸吗!不离,绝对不离!”
厉天爵不悦,染了墨的瞳子彰显硬气:“你无权插手我的事。”
老爷子掌心往桌上一拍,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眼看战争一触即发,温语澜柔声细语地乞求:
“爵儿,这婚可以离,但不是现在!你爸再有三个月就要竞选了,咱们再等三个月,行吗?”
厉天爵残忍的眼眸划过一丝裂痕,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气闷地转身离去。
金刚追随主人,厉震霆却看过去:“金刚,你来一下。”
金刚顿了下,见厉天爵头也不回,还浑身的戾气,可厉震霆也不是他惹得起的人,只能赶紧跑过去。
“厉老爷,您还有何事?您尽快,厉爷要走了!”
厉震霆俯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