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套在马车上,至少能把他们中间这几个不会骑马的带回去。
迎程程自告奋勇:“跟我走,我沿途做了记号,绝不会错。”
除了她之外,再无第二个人能站出来如此自信地带路,于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跟着她走入了岔路。
半个时辰之后,迎璜饶是嗓子哑了,都忍不住嘶着声音开口:“这棵树……我们好像经过三次了。”
鬼打墙似的,走到第二次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棵分叉得十分眼熟,和旁的树都不一样。
到第三次了,他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问出口才知道,原来其他人也早察觉到不对劲,只是碍于迎程程淫威,并没敢开口罢了。
单子寅蹲下来,以枯枝为笔,在地上画了一下简单的路线:“若我没记错,来时应当是这样的线路,方才程程带路并未走错方向。”
但就是没能走出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铁男问:“难道是这些树,会自行移动?”
有些阵法就是用这种形式来迷惑敌人的。
但单子寅直接摇头:“阵法主要是以木桩来移形换位,这是在树林之中,树皆是扎根于泥土中,就算虎头寨的人有再大气力,也无法做到瞬时移动。”
迎璜张着嘴比划了一阵,但这时候没人有心情去看他。
迎程程忽然灵光一闪:“有没有可能,这林子里本来就有极其相似的几棵树,虎头寨就是为了迷惑敌人,才故意让我们觉得是在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