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的,还是回去吧!”
结果竟然是另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我。”
……
九王爷来找单子寅,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迎程程把人迎进来,一屁股坐在单子寅床榻边就不想走了。
但九王爷就直说:“还请单夫人回避,本王有要事与子寅商议。”
单子寅同他能有什么要事?还商议……
迎程程本来打算,不管九王爷如何暗示,她都装作听不懂,好赖着,结果没想到九王爷如此明着作出要求,那就不能不走了。
九王爷待迎程程人走了,连影子都见不到,才坐下,意思着问了一句:“身子可还好?”
“十日我有九日都在病着,久病成医这事九王爷也不是不知,又何必多此一问。”
单子寅态度不是很好,但九王爷竟然也没计较。
“陛下召你入宫……”
单子寅才听了一句,便冷笑了一声:“九王爷是担心我会对单将军不利?”
九王爷依然好脾气地坐在那里,静静听着他质问完,才心平气和地开口。
“我知你心中有怨气,此事若发生在我身上,我亦会耿耿于怀,”他看着单子寅,“但有些事,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
单子寅眯起眼睛看着他。
“单将军在军中有太多军务要处理,还亲自操练部队,我与他并没能说上几句话,他都不曾同你解释之事,自然也不会同我说起。
“但\b有些事我始终不信,他会如此冷漠。
“于是这几年我四处查……总算是拼凑出一个完整真相。”
单将军当年亲眼看着伤兵无药医治、冬日无棉衣御寒,甚至无粮果腹。
朝廷的粮草一车一车运来,却全是生霉的干粮、塞枯草的棉衣。
朝中必定有人在做手脚,就算此刻再上折子去给皇帝,一来容易被误会得陇望蜀,刚来了粮草又在提要求,二来再拨来的恐怕也是缺斤短两。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解决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的切实问题。
于是单将军只能写家书回将军府求救。
毕竟将军府中人,都在京城,究竟是哪些人在打粮草的主意,他们也好规避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舒琴自幼得舒渊教导,有一颗悬壶济世之心,嫁人生子后,常年待在京城中,总觉得在虚度光阴,也浪费了一身本事。
得了单将军这封家书之后,她总算是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