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毫无道理,实在不符合他平日里的脾性。
“你觉不觉得……”迎程程侧头问铁男,“他今日有些古怪?”
铁男气晕了:“他何时不古怪了?明明是大将军独子,既无风骨、也无傲气,动不动便要进宫告状,简直有辱门风!”
“有辱门风”四个字还是她同玉枢吵架时,从他那里学来的。
迎程程跟她解释不上来,却总觉得还是很奇怪。
她们主仆二人站在夜风中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宫内便来了人。
一位上了些年纪的内侍尖声问道:“单夫人可在?”
迎程程对这个称呼还不是很习惯,被铁男推了一把才上前朗声答道:“民女在!”
“夫人该自称民妇,”内侍丝毫不留颜面,直言指点完,转身便往宫内走,“陛下召见,还请夫人屏退左右,随老奴来罢。”
铁男未得传召,根本进不去,只能站在宫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迎程程入得宫去。
她一跺脚,嘴里恨恨道:“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狗仗人势,光知道欺负我们姑娘!”
当真是人微言轻,说不上话,铁男在原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一转身,飞快往前跑,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