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就在这里,绣出来效果如何,一看便知。
贵妃娘娘侧头看向陛下,陛下便点点头。
于是谢清亲自起身,将凤袍抖落开来。
长长的拖尾,像是孔雀,但头并不像,凤与凰一前一后,只能看出色绚、庄严,且夺目。
迎柏读书时便十分任性,读的都是自己感兴趣之书,多以算账为主,却刚巧记得一句:赤色,五彩,鸡形,是为鸾。
他脑子里一直记得,鸾九像是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
顿时像是抓住了单子寅的把柄似的,立刻仰起头看向赵堃:“陛下,这是鸾!并非凤凰,陛下,单子寅这是欺君之罪!”
于是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迎柏顿时开始心慌了起来。
陛下看向他的眼神,极像平日里众人看着迎璜时那种——
不想与傻子多说一句。
“刘茂,”赵堃侧头叫了一声,“若是你,可会相信这对凤凰出自单公子之手?”
刘茂本是谢清的贴身内侍,自然站在单子寅这边。
但陛下多疑也是宫内所有人都心中有数之事,维护得太明显恐怕会惹他不悦。
陛下若不高兴了,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刘茂小心谨慎地措辞:“凤与凰精美灵动,绣师必定技巧十分精妙,即便是有数十年绣工锤炼的绣娘,也未必能绣成……”
他这话说得就很策略。
并没有直接说是或不是单子寅绣的,但就算不是,也并非普通绣娘得以绣成,有这个水平的绣娘谁会甘心去当枪手?
更何况就像赵堃方才说的,圣旨里从没说过非要迎府中人亲手来绣,本来就可以找绣娘的,直言相告有何坏处?冒名顶替还要承担欺君风险。
可谓是百害无一利,根本没有必要。
“正是啊陛下!”迎柏抓住机会,再次言之凿凿地开口,“是或不是单子寅亲手所绣,他如何能证明?”
“那你说凤袍并非出自他手,又有何凭证?”迎程程立即反问。
谁怀疑谁举证,你并不能证明这凤袍不是出自单子寅之手,凭什么要单子寅来自证,这凤袍就是他亲手绣的呢?
迎程程看向赵堃:“陛下,家夫刺绣之时,民妇是亲眼所见!”
“你们夫妻二人沆瀣一气,这样的人证不能作数!”
“当时并非民妇一人,还有侍女铁男与侍从玉枢!”
“你们二人的贴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