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便先洒泪。”
迎程程硬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单子寅提高音量:“此二人叛军出逃,便交由迎将军发落!”
迎程程一扬披风,转身面向众人,眼神犀利地扫过封楚与仍旧跪在地上的那人。
封楚双手垂在身侧,忽然发动,夺过身侧一官兵手中长剑,往脖颈上一抹……
迎程程反应飞快地踢向已赶至她与单子寅身侧的玉枢腰间垂着的香囊。
那香囊被她一脚踢飞出去,正中封楚执剑的虎口处。
剑与香囊一同落地。
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们二人的命暂且留着,罚军棍三十,”迎程程冷声道,“许你们戴罪立功,何日歼敌三千,再来抵消你们私逃的罪责!”
封楚一愣,另一人已经再次磕头如捣蒜:“谢二位将军不杀之恩!”
迎程程已经抖擞着大喊一声:“与蒲甘势必一场恶战,今日开始带上新来的弟兄们一同开始操练!”
“是!是!是!”
至此,迎程程在军中的威望算是彻底立起来了。
单子寅也终于可以放心地开始接受医治。
常太医虽然亲抵云南,面对单廷昉的伤势却无力回天,这些日子一直心中非常难过,军中大战在即,迎程程率领众人没日没夜地操练,提都没办法提为单廷昉守灵之事。
既然不能公然地为单廷昉守灵,常太医也无他事可干,就默默开始自己去守灵了。
待单廷昉的头七一过,玉枢便着急忙慌地找到他:“常太医,您快去看看我们公子吧!”
单子寅身子已经很不好了,原本早就要来请常太医,但单子寅却拦住了他:“老将军头七之前,不要去打扰常太医。”
常太医也是当年追随过单廷昉的老人了,同封秦也是老交情,如今只有他能为两位故交守灵,单子寅不愿去打扰。
因此等到常太医来看时,单子寅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简直是胡闹!”常太医急切起来,“老将军在世时便常说,活人总比死人重要!更何况您现在可是一军主帅!”
“枉担虚名而已……”
恰巧这时迎程程终于解散三军回了营帐,掀开帐帘便听到他这一句,立刻接道:“虚名也很重要,如今众人服我,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我是你夫人,夫人和寡妇可是天差地别,你可千万把身子给我养好了。”
一番话把单子寅给逗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