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一次领兵出征,缺乏经验,还请向将军多费心。”
向浩蓝立即抱拳道:“将军放心!末将必定护夫人周全!”
迎程程蹙眉道:“上了战场,人人都只一条命,我不要任何人来护。”
她说完很快又道:“但我的确缺乏实战经验,若有突发状况,仍需向将军多指教。”
“夫人并无军衔在身,我给她领兵之权,但你才是右将军。”单子寅严肃道,“遇突发状况时,以你决意为准!”
单子寅之所以会这样叮嘱向浩蓝,也是经过观察,确定他并非鲁莽贪功之人,且对女子也并无世俗偏见,此前迎程程提出作战方略,他该钦佩亦是十分钦佩。
迎程程也朝向浩蓝抱拳:“此行就仰仗向将军了!”
经迎程程整顿,大楚云南军战斗力直线上升,且人人个个儿都十分兴奋,蒲甘军完全不适应,被奇袭之后定会重做休整,迎程程要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她骑在高头大马上,手一挥,高声喊道:“出发!”
云南军整装出发。
单子寅站在营帐前目送他们离开,心中全是忍不住的愁绪。
很快玉枢便过来禀报:“公子,铁男不见了。”
迎程程头一回率领众将士去打仗,铁男不可能不跟。
碍于军纪,她此前根本不提,也是知道一旦提出来,不可能有人答应。
然而单子寅动也没动,并无丝毫意外。
“赤胆忠心,不愧是夫人亲自调教出来的人,”单子寅又抬起头,轻叹一声,“夫人首战能否告捷,就看今夜这场雨了。”
同一时间,封楚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凌旸正要依照迎程程计划领兵出发时,忽感恶疾,一时间病势汹汹,连军医都束手无策。
此行重要,并非随意派遣他人领兵前往能行。
况且凌旸这次病发突然,是瞬间昏迷过去,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指令。
谁敢无令而率兵出征?
任凭封楚再如何着急,依然只能按照程序,由副将写折子上书给陛下。
“报——”
已是子时三刻,赵堃正宿在坤宁殿中,忽然被疾呼惊醒。
谢清同样惊醒,坐起身来,掀开床幔一角问了一句:“何事?”
内侍疾步过来禀告:“禀贵妃娘娘,云南急报。”
谢清闻言立刻清醒了不少,即刻准备起身,服侍赵堃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