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硌在那玉石阶上的后脑勺起先溢出的血是一点点的往下流,没准还能被止住,但那从天而落的兄弟直接砸在他身上后,血就开始哗啦啦的从他后脑勺往下流,止不住的那种........
“还来......”
第二个也是从寝殿被扔出的男人压在他身上时,他已经没了感觉,魂儿就飘悠悠地升到了半空。
弥留之际好像说了一声,“艹了”。
........
墨寒看着那三个被圣女从寝殿内扔出来的人,神色依旧如常。
直到一奴仆从寝殿里走出来,对他毕恭毕敬地道:“祭司大人,你可以进去了。”
墨寒进去后觉得那奴仆叫自己叫的早了。
床帏上分明还有圣女没用干净的男子。
“没用的东西!”
那榻极其的大。
垂落的纱幔半透明。
金丝织成的纱幔要遮不遮的,使得里面的春色在外面的人看起来影影绰绰。
只见那纱幔中,紫衣挥动,下一刻一*丝不*挂的光溜物体就从墨寒眼前飞了出去,紧接着寝殿外就又传出一嗷的叫声。
墨寒脸上的神色依旧如常!
只见他缓步走到那床帏前,行礼,“问圣女安。”
“不安。”
冷声带着矫揉成习惯的魅意从床帏内传了出来。
然后,一股热浪乍起,劈开了垂落遮掩的纱幔,榻上的春色被一览无遗。
榻上还仅剩下一个男,男孩,小男孩?
看着很嫩就是了。
不同于陆陆续续被扔出的,也不同于那些源源不断由奴仆引着在寝殿外候着的,这孩子身上是穿着衣服的。
且身上衣服华美,色彩很重,与他惨白的小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寒估摸不出他具体的年龄,只是看着很嫩,显幼。
圣女支起一条胳膊躺在榻上,侧身伸手将那小孩的下巴勾起。
那小孩虽脸色惨白,身子抖若筛糠,但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
小狗似的,圣女挠挠他下颌,他便配合着在她的掌心里蹭。
只是那双眼睛始终不敢抬起来看人,只瞥到圣女香肩雪白的一片,他那双眼睛就好像是被两捆火*药给炸了。
圣女看向墨寒,“你瞒了我多少?”
“........”墨寒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