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发作靠的不是压制,而是发泄,公子还不明白吗?”
楚珏无时无刻不在观察萧北野周身气息的变化。
楚珏知道萧北野一直在压制。
而且,压制的过程特别痛苦。
但萧北野周身的气息被他控制得近乎与常人无异。
楚珏体察到不免感觉有些错愕。
他要的不是让萧北野学会自己压制!他要的就是萧北野离不开自己!他要的是萧北野与自己共沉沦!
“公子想做,何必忍得这样辛苦。”
“又不是没做过。”
“公子今日又何必放不开。”
萧北野手里提着那盏兔子灯,俊颜神情不怒自威,看起来很平静。
提着那盏兔子灯的手上面青筋暴起。
那盏兔子灯不过是因为他摆弄得多了,两只耳朵有些磨损,抹点浆糊修修就能好。
萧北野看着楚珏,阴狠冰寒,他一直在想该让这个贱人怎么死。
楚珏一旦死了,萧北野体内的生死蛊便控无可控。
但那又怎么样呢?
就算是死,那又怎么样呢?
他那只此时有青筋暴起的手可以使万物化为齑粉,此刻那盏兔子灯却是安然。
萧北野看着它,还能修好呢。
楚珏看着萧北野,他的目光只想将自己给碎尸万段。
“别用这么充满恨意的目光看着我,公子,我不是来害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楚珏知道萧北野在顾忌什么。
就是因为知道他所顾忌的是什么,所以才要把他所顾忌的东西抽出来,在他面前撕碎。
楚珏要的是萧北野在这世上没有任何顾忌,要的是除了自己以外再没有什么可以控制住他,楚珏就是想让萧北野成为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一个只因自己而存在的疯子!
“此时此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来吧,公子可以尽兴地蹂躏我,折辱我,啃噬我,可以喝尽我体内的所有血。”
没有人能轻而易举地摆脱自己的摄魂术,楚珏看着面前的萧北野,“你怎么......”
萧北野体内生死蛊暴动,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但他整个人的神情看起来却非常清醒。
楚珏被萧北野周身暴动的煞气所伤,倒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
他看着眼前双眸泛着血光的萧北野,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用短刀在自己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