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师,我不想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也不必知道自己要往哪儿去,婚姻大事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思,我就想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
甄不易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和尚,说得也比较直接。
周围的和尚一抓一大把,倒也不是甄不易主动找上的他。
只不过在这一群走过来走过去的和尚中,他就看这位头秃的最顺眼。
这光头,这光头上的戒疤,甄不易看着他就是要比其他和尚有些得道高僧仙风道骨的意思。
“请施主把手递给老衲。”那和尚对甄不易道。
闻言,甄不易惊了惊,问道:“不都是问生辰八字的吗?”让自己伸手干什么?看手相啊?
只听那和尚对他道:“手相即人相。掌心的脉络和人整个的气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人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且会随着遭遇的境遇发生变化,但只有掌心脉络始终不会发生变化。其中的指纹大致可分为涡纺和流纹两种,随着形状的不同,其人的气运和未来走势也不同......”
甄不易听过手相学。
但也只是听过。
皮毛都不知道些。
他被眼前这和尚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和尚伸出手。
甄不易就赶忙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还不知道大师尊姓大名呢。”甄不易问道。
“了然。”
“原是了然大师啊。”
.....甄不易听都没听说过。
只见这了然大师看着甄不易的手相,对他道:“施主从小孤苦啊。”
“算是。”甄不易道。
他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相信面前的这位大师,但是听面前大师这么一说,他心里不免有些惊诧。
甄不易无父无母,自出生不知是被谁扔到了济慈院前,从小跟着济慈院同样被亲人抛弃的孤儿一起长大。
济慈院的院长是个慈眉善目偶尔有点糊涂的老爷爷。
济慈院孤儿很多,因此甄不易童年生活算不得孤独。
济慈院全靠心善的富人施舍,日子拮据,他从小在物质上很穷苦就对了。
“不过施主从小异性缘都还不错,很能得异性怜爱。”
甄不易挑了挑眉,确实。
但他现在并不在乎这个。
“麻烦大师只给看生命线就好了。”他道。
自己要能好好活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