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不知道外界将她和萧北野传成了什么。
之前她人在栖安王府几乎得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
温执问她:“传闻,萧北野性情暴虐,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是真的吗?”
云栖对他道:“我面前的萧北野不是这样的。”
温执:“传言他杀人如麻,无恶不作。”
云栖:“我从未亲眼见过。”
温执对云栖笑了笑,俊颜神情看起来有些复杂,他道:“我所听到的传言和面对的萧北野好像不是一个人。你对他,有种难得的信任。”
云栖也很奇怪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一种感觉。
是信任吗?
自己对萧北野会有信任吗?
他不是个好人。
她知道。
可言语之间对他的维护,就好像未曾经过她大脑思考一般。
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云栖走后,一个身着袈裟的年轻和尚从银杏树后走了出来。
和珈蓝寺穿戴齐整一丝不苟的和尚不同,这朝温执走过来的年轻和尚将自己身上的袈裟穿得不伦不类。
“怎么,那位小施主说的萧北野,和我们所知道的雁北王萧北野好像不是一个人?”
那年轻和尚与温执对视,嘴角挂着不羁的笑意。
藏在那银杏树后听了这么半天竟然都没有被发觉,说明这年轻和尚收敛内息的内功很强。
温执俊颜上似有苛责意,对他道:“你这样很没有礼貌。”
那年轻和尚笑得颇为没脸没皮,弯身用一条胳膊向温执行了一礼,道:“温公子,了痴大师有请。”
.........
到了半下午,珈蓝寺里的香客越来越少。
见那傻帽终于走了,‘了然大师’将刚刚收的一袋银子从袈裟口袋里拿了出来。
在他旁边的也是混进来找人骗财的一假和尚看着他手里的那袋银子心生羡慕。
“喂!兄弟!从那傻缺身上捞了多少银子?”
‘了然大师’用手给他竖起一个‘五’。
“五十两!”
那假和尚看到他比的数可真是太酸了。
“他娘的!还真是人傻钱多!”
“这都一连几天了,我怎么就遇不见一个人傻钱多的。庙会总共就这么五六天,到后天就结束了。到时候这珈蓝寺的和尚肯定会清理庙里的不相关人员。啊,在这珈蓝寺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