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那句话看了许久。
本子上写着:贵妃说:“侍寝是不可能的,我宁愿睡条狗也不睡那狗男人。”
空气凝固,温度骤然降低。
“作死。”
将本子重重朝木杨一扔,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木杨伸手接过飞来的小本本,感觉脊梁骨阵阵发凉。
他连忙将正赶着去追凌君城的张德明拉到一旁。
“张公公,你帮我看看这本子是不是写得不对?皇上为何说我作死呢?我就是想作死,那也得有胆子去作才行啊。”
一边说着,木杨一边将本本塞进张德明的手上。
张德明翻开看了看。
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连着打了几个哆嗦。
木杨一脸捉急:“张公公,怎么了?”
张德明慌乱的把本本还给木杨。
“昨儿你我都听到贵妃说什么了,敢说那样的话,不光说的人得死,听的人也活罪难逃,你竟然还写在本本上让皇上给看到了,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说完,他步履匆匆的朝前奔去。
木杨站在原地,思绪难宁。
他只是将这话这么对元深一说,只是少交代元深一句千万别写进本本里去。
那个只有胃没有脑的元深就给写进去了。
木杨的心里慌得一批......
......
凌君城离开以后,麦穗才小心翼翼踏进殿内。
她忧心忡忡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苏夕此刻窝在正对门口的躺椅里,一边悠闲的拿着一颗橘子剥着皮,一边饶有兴致的观赏着院子里的春色。
“砰”!“砰!”“砰”!...
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传入耳膜。
她停下剥果皮的动作,扭头问麦穗:“是什么声音?”
麦穗抿着唇迟疑了一下,答:“回娘娘的话,皇上命人拆了西厢房,这会儿正在拆呢吧。”
苏夕瞪大双眼:“什么!为什么要拆了西厢房?”
麦穗咽了一口口水下肚:“娘娘应该知道的。”
顿了顿,她鼓足勇气继续道:“皇上走时还留了一句话,皇上说,贵妃应当睡在寝殿,若再睡错地方,错一个拆一个。”
提心吊胆的说出这句话,麦穗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主子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还,皇上能饶恕一次两次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