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一脸兴奋的说道:“偶尔有一次就了不得了,怪不得大家说铁路单位的工作好呢,明天我去买些肉,咱们也好好吃一顿。”
“嗯,多买点,家里的孩子们正在长个呢。”
李向东交代了一番自己明早还要出车去鲁省,又把鸡蛋捣碎喂着让闺女吃完,这才抱着她回屋。
他把闺女放到炕上,看她张着手还要抱,语气温和的说道:“你自己在床上玩会儿好不好?爹去洗一洗,回来再抱着你咱们一起睡觉。”
“嗯”
李小竹点了点脑袋,盘腿坐在炕上开始玩脚趾头。
李向东出屋后回头看他闺女自己玩的挺好,便安心去洗漱。
刚洗了把脸,他正准备擦一擦身子呢,在李大哥屋里玩的李晓海跑了过来。
“爹,蝈蝈不叫了。”
他拿着蝈蝈笼子跟摇骰子一样,使劲摇了几下,“爹你看,它是不是睡着了?”
???
李向东一头黑线,“李晓海!蝈蝈不能这样玩,你再摇两下它就死个球了!”
李晓海不依不饶道:“那它怎么不叫?”
李向东无语道:“它可能晕车了,正在吐呢。”
李晓海站在原地脑袋发懵,他不懂什么叫晕车。
李向东叹口气说道:“你别总是拿在手里玩,你把它放地上,等会儿它自己就开始叫了。”
“我知道了爹。”
李晓海心满意足拿着蝈蝈笼子,小跑着又进了李大哥屋里。
“早晚让你们玩死。”
李向东嘀咕一句,感叹了下那只蝈蝈悲惨的命运。
他简单擦了擦身子,又在水龙头下把脚也洗了洗,回屋逗弄了会儿还在玩脚趾头的闺女,便从柜子里把冬天穿的棉裤翻了出来。
‘斯拉~’一声。
顺着针线缝合的地方,棉裤被扯开一道口子。
“你干嘛呢?”
周玉琴刚帮着李母把碗筷洗刷好,进屋正好看到他男人在糟蹋东西,很是心疼的快步走上前拿起棉裤看了看,“你没事扯衣服干吗?”
“里面的棉花我要用。”
李向东简单说了一遍他要倒腾蛐蛐的事情。
周玉琴听完后皱眉道:“你这样干不会出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等你男人我挣了钱,你以后没事就可以坐在炕头数钱玩,我现在都担心钱太多了会把你给累着。”
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