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李向东三人过来送货,蛐蛐孙招待他们三个吃的最好的一次,也就是一人一盘饺子,还特么是素馅的!
他这次为了套话,可是出了大血,特意整的一桌子好酒好菜。
最后是菜吃完了,酒也喝的只剩下不到半瓶了,可他愣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
感觉自己失了荆州,赔了夫人的蛐蛐孙,心疼的不得了!
他扶着桌子起身,双腿打着颤,接着去验货。
李向东和阿哲对视一眼,两人无声的笑了笑。
“你去里屋睡觉吧。”
李向东跟阿哲换班,让他去补觉。
下午的进度明显快了不少,主要是蛐蛐孙坐在小马扎上慢慢的酒劲开始上头。
他也没有再一只一只的细细打量,只是简单的看看没有问题,就把竹筒里的蛐蛐倒进了他的蛐蛐罐子里。
验货很快结束。
“东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们拿钱。”
李向东见蛐蛐孙还有些醉意,便好心开口道:“我扶着您过去吧。”
蛐蛐孙甩开了他的手,“怎么着?盯上我另外一间屋子里的宝贝了?你也想给我当干儿子?”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您自己去,成了吧?”
李向东也懒得管了,省得蛐蛐孙再误会,鱼都咬钩了,他现在不能节外生枝。
蛐蛐孙摇摇晃晃的从屋里出去,没多大会儿,又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
“这是九百一十,你自己点点吧。”
蛐蛐孙坐在椅子上,身子瘫软,眼神无光。
李向东接过钱数了一遍,“没问题。”
他把钱装好,给蛐蛐孙倒了一杯热水,这才去收拾地上的竹筒和棉花。
全部收拾妥当,他进里屋叫醒了还在睡觉的阿哲和侯三。
侯三醉的快,醒的也快,睁开眼睛就开始问有没有吃的。
“没吃的了,等咱们回去的路上买吧。”
三人扛着麻袋,手里拎着蛐蛐箱子从这座大杂院里走了出来。
大门口。
李向东看着扶着门框的蛐蛐孙,开口道:“孙叔,您快回屋歇着去吧,我们三个回了。”
“你们怎么回去呀?坐公交车吗?”
蛐蛐孙一脸醉态的问了一句,然后放低声音说道:“公交车上佛爷多,小心着点你们身上的钱,别让那些佛爷给划了口袋。”
李向东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