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人就回来了。
“注意着点,床上的年画,还有我包里的那幅画你别动啊。”
李向东叮嘱了一句,他见侯三笑着点头,这才从屋里出去。
他人一走,侯三便把床铺上的年画放到了一旁,李向东挎布包里的画轴,他更不在意,他现在的心思全在银元上。
侯三坐在床铺上,手里抓着一把银元玩了一会儿,然后手指夹着一块银元,吹了一口气后急忙放到了耳边。
“真好听。”
侯三看着被他摆在床铺上的一摞一摞银元,低声嘀咕道:“发财了,发财了,等把你们卖出去,侯爷我娶媳妇的钱就攒够了。”
他美滋滋的直接压着银元躺在了床铺上,一点也不嫌硌得慌。
当他正在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时,吃完饭的李向东推门走了进来。
“侯三,你的挎布包放下,我在屋里收拾东西,你去和高叔说一声,咱们提前先走一步去火车站。”
“东哥,我这就去。”
侯三放下挎布包出屋去找高新民报备离开,李向东则把床铺上的银元,分成两份塞到了他和侯三的挎布包里。
等侯三回来后,两人各自拎着自己的挎布包,快步来到了火车站。
休息车厢。
阿哲大口大口的吃着午饭。
侯三缠着李向东,死活都要让他讲一下今天上午在郑叔村里收银元的事情。
李向东见他们俩都挺好奇,而且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对他们两人仔细说了说。
尤其是他去赵新生家里收银元的过程,他们俩听的极为认真。
侯三是想着自己以后可能用的上,阿哲则是因为经历过上次的窝棚事件。
李向东说完,他们俩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阿哲甚至都忘记了继续吃饭。
“东子,你是真能扯啊,人家结个婚,你也能扣出来五百个银元,不得不说,我个人深表佩服。”
侯三跟着拍胸脯道:“东哥,我也佩服,只是你怎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咱们带过来的钱,全都跟那个跟黨走换成银元。”
侯三说到跟黨走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呀东子,我觉得他家里不止有银元,说不定还有金条呢。”
听到阿哲说金条,侯三也不笑了,他双眼冒金光。
李向东耸了耸肩膀,“能换五百个银元就已经不错了,第一次接触,人家怎么可能会露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