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一把。”
“我身上可只有一块钱,多了没有。”
“我只要八毛钱车费,不会跟您多要的。”
对话结束,蛐蛐孙更懵逼了,这究竟是图个啥啊?
蛐蛐孙挠着自己锃光瓦亮的脑袋,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好玩?
...
...
三轮车上装银元的布袋子已经被侯三和阿哲抬进院里,从院里出来的蛐蛐孙手里端着一大碗凉白开。
“同志,您喝口水。”
坐在三轮车上的师傅,接过碗一口气灌下,他把碗还给蛐蛐孙后抬手拍了一下车把。
“中午没吃饱,要不我准保能帮您逮到那个小子!真是可惜了了,让他给跑了!”
蛐蛐孙看着依旧愤愤不平的三轮车师傅,心道,哪来的这么大劲头子?
他没想把先他们一步到家,正在屋里喝水的李向东怎么着啊。
蛐蛐孙带着疑惑送走蹬三轮的师傅,然后快步走进了自家的屋里。
他打量了一眼坐在桌前歇着的李向东,“东子,你小子跟人家有仇?”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李向东听的一头雾水,“谁?我跟谁有仇?”
蛐蛐孙在他身边坐下,“就那个蹬三轮的啊。”
“蹬三轮的?”
李向东无语道:“您想哪去了,我都不认识他,我怎么会跟他结仇?”
皱着眉头的蛐蛐孙,问道:“那他为什么玩了命的追你一路?”
李向东直接翻了个白眼,“不是您让他追的吗?您还好意思说,我就是跟您逗个闷子,您还当真了。”
蛐蛐孙连连摇头,“叔没当真啊,我要是当真了,你小子现在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喝水?”
“叔就是想不明白,你说咱们爷俩说说笑笑闹着玩的事情,咱们爷俩都没当回事,那个蹬三轮的倒是玩起命来了,叔就是最开始说了句让他追你,后面我都不让他追了,可怎么着都拦不住啊!”
蛐蛐孙和李向东想不明白,站在一旁,听到两人对话的阿哲和侯三相继开口。
“东哥,怎么回事,跟我们俩说说。”
“说说,东子快说。”
李向东放下手里的茶缸子,给无比好奇的侯三和阿哲简单讲述了一遍,满足了一下他们俩的好奇心。
阿哲听完想不明白,可从小被人嘲讽长大的侯三,是他们四人里最有同理心的,他听完李向东的讲述后就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