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蛐蛐孙的这番话对他来说简直是太晦气了!
娶媳妇可是他侯老三的人生终极目标,哪怕是他想认蛐蛐孙当干爹,蛐蛐孙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给他添堵!
“孙叔,您也赶紧得给我连呸三口!”
蛐蛐孙不知道他刚才的话,对侯三来说有多大的威力,他笑着反问道:“那用不用我再去摸摸木头?”
侯三急坏了,“我跟您说真格的呢!赶紧的!”
“嘴太干,没唾沫。”
感觉自己的身子骨活动舒坦了,蛐蛐孙背着手上车,压根没搭理已经急跳脚的侯三。
跟着他身后上车的侯三,看到他脱鞋后翘着二郎腿躺在床铺上,气呼呼道:“您不是嘴干吗?我这就去给您接水!”
李向东看到撂下话的侯三转身就走,看向蛐蛐孙道:“怎么了这是?孙叔,你们俩闹什么呢?”
蛐蛐孙笑眯眯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李向东咂摸了一下嘴。
“孙叔,您还是等侯三回来后当着他的面,老老实实的呸三口吧,您可千万别糊弄事。”
“这事您觉得是开玩笑,侯三可不这么认为,娶媳妇对侯三来说可是头等大事,您以后可不能再拿这种事情跟他开玩笑了。”
蛐蛐孙见李向东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他坐起身子,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这不就是在开玩笑吗?他这么认真干嘛?”
“侯三可是媳妇儿迷,您跟媳妇迷开这种玩笑,这不是戳人家心窝子嘛,小心侯三急眼了半夜摸您的床边。”
李向东笑着说出这番话后,蛐蛐孙打了个冷战。
“我知道了,等侯三回来,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两人对话结束,谁也没再吭声,直到侯三一手端着一个盛满水的饭盒,另外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铁皮水壶回来。
“喝吧孙叔,你不是嘴巴干嘛,够不够?不够我手里还拎着满满一铁皮水壶呢。”
蛐蛐孙看到侯三的架势,他还没‘呸’呢,已经先不自觉得咽了口唾沫。
他现在真信了李向东刚才的话,他但凡要是不老老实实的配合,这一路上侯三还指不定会怎么折腾他呢。
“够了够了。”
他接过饭盒灌了两口,然后便冲着车厢地面连‘呸’了三口。
“行了吧?”
“您不是说要摸木头吗?”
“我去哪给你找木头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