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
“好叫二郎得知!我本是山水之中一闲人罢了。不知来处,也不晓得归途。总之就是两个字,随缘!”
“哈哈,好一个随缘!先生真性情!”
武松举起了酒碗!
“先生,来一个?”
“那就来一个!”
两人又是一次碰碗!
酒水从武松的嘴边,略微的流下,打湿了武松的胡子的前襟。
而陈福生,虽然嘴上说的洒脱。
但是,他的下颌上面白净无须!一身青色的道袍,头顶长发挽起戴着逍遥巾。说不出的肆意风流。
窗边的阳光之下,不管是修身道袍还是逍遥头巾,隐隐的有光华流转。
看着就不是凡俗。
但是,恰恰因为陈福生长的相对于平实。相貌不够出众。所以,更容易给人亲近的感觉。
让人不会因为外表而对其产生一些其他的心理。
可以更好的拉进彼此的距离。
“二郎,不知家中还有几人!若是我过去了,可有关隘?”
放下酒碗,陈福生拿起了一个馒头!小口的吃着!
“先生,二郎家中只有一个哥哥在上,靠着买炊饼为生。绝无妨碍!”
“而且,先生是个高人!能够来到二郎家中,对于二郎而言,可以说是大大的脸面!又怎么会有关隘?”
听见了陈福生的话,武松放下了酒碗!脸上带着正色!
虽然说,武松有着出人头地的想法!但是,他毕竟不是读书人。受限于见识!
他内心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真正的出人头地,应该怎么做,如何做,才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他是一头雾水的!
可是,在这个山野酒家,这么巧就遇见了一个真正的高人!
这不是天赐给他武二的机缘吗?
他也不怕陈福生图谋他什么!
这时候的武松,除了包袱中,有一身在柴家做的,只是和宋江以及柴进告别时穿了一次的红绣袄。还有就是一个十两的银锭以及一些散碎的铜钱银子。
这些东西尽数加起来,可能都不如陈福生头上的那块头巾。
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图谋他的散碎银两?
如果,真的对自己抱有想法,图谋自己这一把子力气!
那武二郎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但看陈福生,萍水相逢,用一两银子请客眼睛都不眨!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