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在原地呆了很久，直至陈衡修复自己的伤势后，才慢慢回过神来。
两人都深深看了一眼河流消失的方向。
他们已然知晓，仙灵湖深处的这个地方，一定藏着惊天秘密，只是现在他们还没有能力挖出这些秘密。
萧晟用力吐了一口气，目光看向周围。
这是一座非常庞大的洞穴，高有百丈，周围有四通八达的通道，延伸向不同的方向。
“我们一人选一个方向吧，十个时辰后回到这里碰头。”
陈衡说完后丢给他一枚玉符。
“这是传音符，我有什么发现会马上通知你，它会给你指引位置。
如果你有了发现，也一定要通知我。
但凡惊世灵宝都必有强大法阵守护，没有道爷擅自取宝的话你可能会死！”
萧晟表面上真诚答应，实则心中呵呵。
这死胖子说得情真意切，实际上就是怕他独吞宝物。
他敢保证，陈衡如果真遇到了至宝，绝对不会通知他。
反过来也一样，他可没想过和这不靠谱的狗道士分享。
陈衡推演了一番后，选择了两条最有可能发现至宝的通道，两人同时踏上路途。
萧晟沿着通道谨慎地向前走。
很快他就停下脚步，前方不远处有零散的血迹洒落。
不知其存在了多少年，却依旧鲜红如钻，血液精华并没有消失殆尽。
这是至强者的血迹！
萧晟脸色难看。
就连至强者都在此处喋血，他一个开元境的武者，如果遇到那样的危险，甚至都哼不出一声就死了。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一道叹息声突然在耳畔响起。
“大梦千古，醒悟后才发现，一切都是虚妄。
横贯几个纪元的执着，无数英杰的前赴后继，到头来只是可悲的笑话！”
萧晟毛骨悚然，立刻转身后却发现那道残魂站在旁边。
他怎么也来了？
萧晟眉头紧锁，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后问道：“前辈，此处究竟有什么古怪，这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那残魂不出声，很久之后又是一声长叹。
“到头来，只有一场空啊！”
这残魂出现了巨大的情绪波动，似乎因为自己的话而神智崩溃。
他又哭又笑，疯疯癫癫难以用常理度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