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三个月前啊,我在后院玩看见的。姚伯伯还送了爷爷一只年代花瓶,爷爷当时不知道有多高兴,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那花瓶已经被你砸了。”
说到这,傅绥尔又想起姜花衫的‘预言’,她实在很好奇,小叫花子怎么连那只花瓶是早清古董都知道。
沈娇脸色愈发沉重,“三个月前?尔尔,你已经长大了,有些话不能乱说了,三个月前你姚三伯还在内湾视察民情,怎么可能在鲸港?”
傅绥尔见沈娇不信,瞪大了眼睛,“我没撒谎,就是姚三伯,连他身边的韦秘书也在,我当时看他们神秘兮兮还偷偷跟去了书房,后来还是韦秘书发现了我。”
沈娇,“那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傅绥尔声音变小,“因为爷爷不让我告诉你。”
沈娇猜到了,她这女儿没心没肺,口无遮拦,除非有人特意交代,不然她根本保守不了秘密。沈娇摸了摸傅绥尔的脸,“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
因为那小叫花子说,她会失去妈妈,失去外公,失去冯妈,她不想!
傅绥尔摇头,“这个真的不能说,是秘密。”
沈娇没有勉强,温柔地笑,“好,那现在妈妈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你乖乖自己睡觉?妈妈现在必须要去见你外公。”
傅绥尔拉住沈娇的手,“妈妈,是因为爷爷吗?爷爷和姚三伯做了什么对沈家不好的事吗?”
沈娇怔愣,出于对女儿的保护,她摇了摇头,“没有,你不是马上要去襄英了吗?妈妈不放心,想去找你外公商量商量。”
傅绥尔看了沈娇一眼,乖乖松手躺进被窝,“哦,那你去吧。”
沈娇实在有些意外,今天的傅绥尔乖的离谱,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披了一件外套在傅绥尔的额间吻了吻,“睡吧。”
等房门再次关上,傅绥尔慢悠悠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她是不是又做错了?爷爷曾经三声五令告诉她一定要保守秘密,爷爷还说,她是傅家的女儿当以傅家为先,可是她今天失约了。
妈妈听了这个秘密竟然半夜丢下她去找外公,就算她再迟钝也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傅绥尔无助看着掌心,如果她没看错,当时姜花衫在她的掌心写的是个‘余’字,可她在脑子搜刮了一圈也没有想到A国有哪个大人物姓余?
“姜花衫,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