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厉害的人拉近点距离。”
虞枝枝继续补充道,“白雪娇说她的人生座右铭是要做就做最强的,要争就争最好的,也是牛批。”
果不其然,白雪娇亮出个人微信二维码,示意裴澜鹤加她好友。
男人坐在主席座上,姿态慵懒,眉眼低垂,敛去眼底情绪,银色的发在灯光下散了点光,神圣又难以接近。
现场这么多人在,偏偏白雪娇是第一个敢上前与他搭话的。
裴澜鹤没动,白雪娇不死心似的将手机又往前递了下。
他这才掀起眼皮看向她,忽的低笑一声,眼底匿着几分凉意,“行,加呗。”
白雪娇眼睛都亮了,还炫耀般地看向身后的人群。
直到她的目光与秦迎夏对上,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秦迎夏也觉察到她莫名的敌意,“她这是什么眼神看我啊?感觉要吃了我…”
虞枝枝皮笑肉不笑,“估计是因为她慕强心理也用到靳酌身上了…”
裴澜鹤也注意到了她们,他站起身朝这边走来,经过白雪娇身边时她还想伸手拉他的衣袖,却被无情地避开了。
“裴学长。”
“嗯,来参选啦啦队的还是过来找人的?”裴澜鹤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两人身上。
“靳酌在宿舍写案例分析。”
秦迎夏点头,“我知道的…”
“行,”裴澜鹤点头,目光汇聚在一旁的虞枝枝身上,漫不经心地开口,“谢迟发烧了。”
虞枝枝:“……噢”
裴澜鹤见她在室内还戴着墨镜眉尾微不可察地轻挑,像是看明白了什么,“墨镜挺不错的。”
“要链接吗?推你!”虞枝枝回道。
他勾起唇角,撂下一句话,“推给谢迟吧,他比我需要。”
戴上墨镜,就看不见哭泣了。
谢迟这家伙,昨晚又哭又闹的,今早烧的浑身滚烫,在梦里还在掉眼泪,抓着靳酌的衣服叫着虞枝枝的名字。
他们三个轮着哄,应该说是轮流着扮演虞枝枝哄谢迟。
从他嘴里将虞枝枝如何拒绝他的事听了个七七八八。
“裴澜鹤,”白雪娇突然小跑着过来,硬是挤进几人中间插话,“啦啦队队长应该定下了是我吧?我的票数目前是学校里最高的!”
参选啦啦队的同学要先来现场录制一段跳健美操的视频,传到校园网上让所有人进行投票,票数最高者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