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在给秦迎夏烫碗筷,见两人打闹,也饶有兴趣地掀起眼皮,“人阿淮也没说错啊,迟啊你玩不起?”
谢迟语塞,脸上红的不行,灰溜溜地回到虞枝枝身边。
虞枝枝在桌子底下悄悄勾他的腿,让他虎躯一震,惊愕地望着她,脸色比刚刚更红了。
“?”
她笑,“怎么回事啊老谢,在我面前这么爷们,私底下是个要哄的小媳妇儿呗!”
“我,”谢迟垂下眼,“我哪有…”
虞枝枝凑到他耳畔,轻声问他,“那你怎么不让我哄哄你?”
怎么说这伤也是为她受的。
疼了也该让她知道。
可是谢迟没有,一是怕她担心害怕,而是怕虞枝枝觉得他麻烦。
他好不容易才赢得了她的欢心,不想让她为了这些事厌烦自己。
“你会哄我吗?”谢迟看她,褐色的眼里满是期待,“是抱抱我亲亲我的那种。”
虞枝枝故作震惊道,“你们宿舍都是这样哄人哒?哥几个都是这么哄你的?”
谢迟:“……不是。”
宿舍余下三人都笑了。
“好恶心啊好恶心!”江应淮抖了抖鸡皮疙瘩,“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裴澜鹤:“人心太凉我不敢碰。”
秦迎夏全程都是看戏状态,见靳酌这么安静拿手戳戳他,“你怎么不接话呀?”
靳酌好笑道,“谢迟太烦我不想理?”
他随口说了句,而后又去抱她,“小宝太乖我好想亲。”
秦迎夏:“?”
“不是酌哥,”江应淮率先抗议,“现在都不背着人了是吧?”
靳酌笑着喝了口温水,“是不用背着单身狗。”
江应淮今晚真是遭受到了双重打击,他看向身边的裴澜鹤,那人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不会被他们的话真正影响到。
不愧是智者。
…
吃完饭后一行人去了隔壁的KTV,名叫银河宫邸,谢迟在那订了个包厢。
包厢里放着悠扬的纯音乐,空气中有淡淡的红酒香气,高调的蓝光切割着视线,营造出神秘的氛围。
房间的暖气很足,几人进来后就将大衣外套给脱了。
谢迟挽起袖子,露出的小臂上还留着条淡粉色的疤痕,“谁要和哥唱小情歌?”
虞枝枝:“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呢!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