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吧老婆。”靳酌注意到秦迎夏的头发还没干透,想到她在生理期,“我看着你吹。”
秦迎夏摸了下半干的头发,将手机立起来,顺手拿了瓶新的护发精油擦。
她在发尾揉了揉,又嗅了下,“是栀子清茶的香气。”
女孩的脸粉粉的,水洗过的眼眸更加勾人。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让靳酌有些心热,“好闻吗?”
他的嗓音有些泛着情-欲的哑。
秦迎夏将手腕递到镜头前,唇角泛起笑,“你闻。”
靳酌用手背蹭了下眼睛,将眼睫上的潮气给带走,“…闻不到,老婆。”
他又委屈上了。
“啊,”她收回手,贴近镜头笑他,“我们靳酉酉哭起来这么娇啊?”
娇娇的,还不经吓。
“没。”靳酌偏过脸,薄唇轻抿,不肯承认。
丢人。
高中那会儿,他同桌和隔壁高中的女生悄悄恋爱了,隔三差五的就要在晚自习的时候趴在桌上哭。
靳酌不解,“好歹是个大男人,哭什么?”
他还不忘戏谑,大爷似的踹着同桌的椅子腿,“丢不丢人啊?”
同桌泪眼婆娑,哽咽着抓他的校服袖子,“我女朋友不接我电话,打了很多个都不接,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靳酌气笑了,果断抽回手,“人小姑娘就不能忙点自己的事儿?”
后来上了大学,谢迟追虞枝枝那会也老哭,追到人之后还是爱哭,靳酌这辈子没见过比谢迟还能哭的男生。
男儿有泪不轻弹。
所以靳酌在得知秦迎夏暗恋他七年的那晚,他忍不住哭的时候,就说自己特丢人。
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因为秦迎夏没接他电话后哭成这样而羞耻。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又反复拎着自己骂了一百遍。
殊不知他这般模样落在秦迎夏眼里真的是可爱到冒泡。
她手里在吹头发,眼睛却是黏在靳酌身上的。
“靳酌。”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靳酌闷声回应,“昂?”
秦迎夏凑到镜头前,粉唇轻抿,“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爱呀,我想亲亲你的眼睛。”
“…可爱吗?”靳酌半信半疑,飞快扫了眼镜头里的自己,眼尾是红的,貌似还有点肿。
他索性抬手将小屏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