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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迎夏的大脑被他的话给吓得一片空白。
靳酌居然知道?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看见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
他竟然还藏的这么好!
可恶啊啊啊啊啊!
秦迎夏内心土拨鼠尖叫,“靳酌…”
“在呢~”靳酌失笑,抱着人一起躺下去,“我刚刚都在想,你要是真穿了那两块布料,我没把持住该怎么办?”
秦迎夏埋在他胸膛里,声音闷闷的,“…那也没关系。”
靳酌故意道,“没东西。”
她撩起眼,眼里蒙了层水汽,潮潮的,“你想看吗?看我…穿那个?”
“不想。”靳酌答完,将她重新往怀里按,“起码现在,不敢想。”
他在她发顶上亲了亲,“结婚后你想穿什么都行,不穿也行的老婆。”
秦迎夏羞的在他心口上咬了下,“酉酉,你又不正经。”
谁要不穿啊喂!
靳酌闷声笑着,抬手揉了揉刚刚她咬过的地方,“…老婆,咬的真准。”
秦迎夏:“……”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呀?”
靳酌轻笑,翻身将她压下,“不信呢,让我还回来?”
秦迎夏没说话,默许了。
她就是太纵着靳酌了。
…
窗外又飘起大雪,带着风声呼啸。
秦迎夏窝在靳酌怀里,听着外面的风声,整个人都格外安心。
“酉酉…明天我们去哪里玩啊?”
靳酌给她穿好睡衣,“你想去哪玩我就带你去哪好不好?”
“…我想把自己扔进雪堆里…游泳。”她很困,意识朦胧间说了句。
靳酌笑着,又想亲她的唇。
中途想起上次秦迎夏因为这个而羞哭的事情,果断换了个位置,在她脸上亲了亲,“好,知道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