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成了一个废人,陆唯一不仅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刺入他丹田的那一刀更是直接废了他的修为。
他心里不甘,恶毒的眼神带着怨入骨髓的光芒直直的盯着陆唯一,扭曲的嘴似乎想要咒骂什么,却最终没有出声也没有回答陆唯一的问题。
“不说?没关系。”陆唯一无视他的憎恨,一刀刺进周天雄的肩头,狠狠的搅动了几下,随后刀尖朝上挑起,似是要连根切断这条臂膀。
“啊——我说,我说。”
周天雄本就不是什么英勇之人,多年的鱼肉乡里只把他养的脑满肠肥,哪经受过这样的痛楚,连忙嚎叫着开口求饶。
“快说。”陆唯一低喝一声,从他的肩头拔出了短匕,粗鲁的动作让周天雄痛上加痛。
周天雄快速的喘息着,肩膀疼的撕心裂肺,他伸手去捂伤口,却忘了自己的手筋已经被挑断,胳膊只微微抬起了一点就又落了下去。
他无力的放弃了自己的打算,浑身上下的伤疼的让他想骂娘,却又不得不忍着回答陆唯一的问题。
“四个半月前,有两个人来找我,要我帮他们去做一件事。”
周天雄一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心底就一阵阵的害怕。那两个人毫无征兆的就出现在他的院子里,指名道姓的要找他,语气里的不屑和轻蔑就像是在找小猫小狗一样。
院子里的下人不过是因为惊吓而没立刻回答他们的问题,那人就不耐烦的随手一挥,将人给拍成了一摊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