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从一开始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到现在能稍微控制自己的情绪,其中承受了太多。
“宋小姐,我很庆幸……”
“别说这些酸不溜丢的话。“
宋菱颜抬手打住,撇唇:“我不算什么好人,只是目前,我和谢时瑾是盟友,而你……”
什么?
宋菱颜后面半句声音太小,容音没有听清。
只是不解。
这里面,还有谢时瑾的关系吗?
……
八卦还是传到了梁佩的耳朵里。
宋菱颜开着谢时瑾的车带着容音从酒店出来,舆论虽然没有发酵,但是她还是察觉到了不对。
好端端的,宋菱颜怎么可能会带着容音出来。
宋菱颜是在替谁遮掩?
梁佩气得摔了平板。
正巧,谢时瑾踏进玄关。
“你去见容音了?”
梁佩质问。
谢时瑾半张脸刚探出阴影,面上不显山露水,闲庭阔步走来,虽然才二十出头,但是眉宇间已经隐隐有商场上气势。
梁佩抿唇,看着已经高过自己大半个头的儿子,到嘴边的苛责还是软了下来。
“阿瑾,容家的女人,不能沾……”
“且不说家世,容玫现在进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和容音那个孩子,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她不要脸绑着你,是要生生拖垮你!”
陈词滥调。
谢时瑾皱了皱眉,视线落在平板上的新闻上。
“这件事,处理好了。”
他冷冷说,兀自准备上楼。
可是还没走两步,却被梁佩抓住:
“阿瑾,你和容音一起长大,看在以前的情面上,让你和她立刻划清界限有些难,但是你要拎得清,今时不同往日……”
“说完了吗?”
谢时瑾打断了梁佩的话。
他冷如冰雕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骘,直勾勾盯着梁佩,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平静如一潭死水,却又深不见底。
“小的时候,你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扒紧你容音,何时何地,都要陪着她,哪怕是我发烧四十度,也不能错过和她一起的美术课,骨折,也要陪她一起去马术……”
谢时瑾每说一句,梁佩的脸就白一分。
这确实都是她曾经嘱咐的。
“那不一样,那个时候……”
“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