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不过他会用别的借口下手,凡是支持前太子杨超之人,迟早一个都逃不掉。”
停一下,杨素又道:“今天元霸护驾之事,你知道吗?”
“原来是元霸!”
杨玄感万分惊讶,他连忙道:“我有所耳闻,听说圣上被一个年轻军官所救,就没有想到会是元霸,他什么时候来的?”
杨素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你们父子之间关系很淡,你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吗?”
杨玄感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他也叹了口气道:“是我从前对他太冷淡了,从小不闻不问,没有尽到父亲之职。”
“是你对他抱有偏见,认为他是庶子,今天圣上也对我说,元霸是天姿骄凤,是我羽辈中第一人你可明白圣上对他的看重?”
杨玄感心中也有几分懊悔,他惭愧道:“我也想挽回,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杨素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道:“你们毕竟是父子,血脉亲情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只要你用心去待他,他自然会认你为父亲,另外,元霸护驾之事,圣上严禁外传,你我知道就行了……”
杨玄感默默点了点头,他决定抽一个空,带元霸去弘农族祖看一看。
杨元霸没有参加杨业的登基典礼以他现在偏将的军职他还没有资格列殿他当天下午便离开了仁寿宫,返回京城。
次日中午,杨元霸抵达了长安,虽然他已不再想救杨业之事,但始终高兴不起来,一路郁郁寡欢。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城中各大酒肆都顾客盈门,生意火爆,杨元霸走到一家叫‘三鲜馆’的酒肆前,一名伙计热情地迎了出来。
“军爷小店有现宰的羊肉鹿肉,有一尺长的鲫鱼,有上好的塞外奶酒。”
杨元霸眉头一皱,“别的酒有没有?”
“有京城的郎官清,还有西域的蒲桃酒。”
蒲桃酒就是后来的葡萄酒,此时还没有大规模传入内地,只有一些西域商人带来,价格昂贵,杨元霸只喝过甘蔗酒和龙膏酒之类,还从未喝过蒲桃酒,他便点点头,“给我找个靠窗的位子。”
“好嘞!军爷楼上请,二楼靠窗位置一只!”
杨元霸拎着他的长槊和马袋,将马匹交给伙计,又摸出一把钱赏给伙计,伙计千恩万谢牵马去了。
杨元霸自己走上二楼,二楼摆二十几张坐榻,坐满了客人,人声鼎沸,颇为热闹,大多是身穿长袍的习子,头戴纱帽或者幞头,脱了鞋盘坐在榻上,也有头戴帷帽的女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