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车,几人一路很顺利的就到了镇上。
水头社原本也有自己的社学,由社中众人共同出资聘请先生,因后来大部分孩子学习不好的人家不愿再出钱,社学便渐渐荒废了。
因此如今水头社的孩子要上蒙学都是到镇上的私塾,这私塾先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秀才,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秀才在众人眼中就是神仙人物一般的存在,十分受推崇。
沈守仁上过私塾,对于这些事情很了解,先带着众人买了拜师礼,然后才前往私塾。
“爹,三叔和三堂哥也在这里?”沈碧沁一脸讨好的上前问道。
沈守义原是依旧在生闷气的,但这一路上沈碧沁可谓使尽浑身解数,各种卖乖撒娇,死缠烂打套近乎,到了此时,沈守义心中就是有再多的怒火,也被消解的一干二净了。
“大郎在这里,你三叔却不是。”
沈守义微笑着解释道,“二郎和三郎年岁尚小,所以先上蒙馆,重在识字;你三叔上的是经馆,以成人为主,重在举业。”
“原是如此。”沈碧沁点了点头,这倒是和现代的教学方式有几分类似。
只是,想到沈沈宁远也在这里读书,沈碧沁不由想起之前沈宁远几人在后山说的那番话,这个私塾的夫子似乎并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夫子。
“阿福,你快点儿!”
“明川哥,我尽力了,手都酸了。”
“……”
沈碧沁几人刚刚走入私塾旁的小巷子,就听到墙头传来一阵略带急促的窃窃私语之声。
沈碧沁乍一听就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听到后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感情是沈宁远这个熊孩子又要逃学了。
果不其然,在沈守义几人回身时候,后面的墙角被打开了一个洞口,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就探了出来,当看到沈守义几人,脸上得意的笑容便瞬间凝滞住。
此情此景,沈碧沁差点儿没笑出来,这熊孩子实在是太点儿背了,不过这才大清早的就逃学,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啊。
“大郎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到沈宁远、阿福和虎子三人都从狗洞爬出来,沈守义隐忍着怒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注视着沈宁远。
卯时初,正是私塾学子晨读时间,几人此番举动是何意图,不言而喻。
“当然是逃学了,二叔看不出来么,阿福,虎子,我们走。”
沈宁远对沈守义向来毫无不畏惧,理直气壮的说了句,不等